们就不妨碍你们吃早饭了,先干活。”
贺旭说完催促徐大志和林叁将卤干和豆泡转移,完事了便告辞起来。
“晏哥,那我们先走了。”
贺旭站起身,一会儿还要赶船只呢,从村里到阳临县可不远,走路去怕是得走到晌午才到。
花个七文坐到对岸不可谓不贵,这还是贺旭打了包票说会长期坐船去阳临县,余老三才愿意给个便宜价。
往常他都是收十文钱,而从县里坐船过去就收八文钱,一般得载几个客人才会出发,实在等不到了便作罢。
三人光是船费来回就得花四十二文,再加上吃用,贺旭有些咂舌,但算下去自己还是能挣五六十文。
余满听他这么说,将包好的豆渣饼递给贺晏。
“行。”贺晏也没什么可以嘱托他们的,将包好的豆渣饼塞给他们后,“等你们的好消息,看我们的卤干到底能不能冲开阳临县的市场。”
贺旭瞬间觉得自己肩负重任,也顾不上拒绝了,点头说,“知道了,晏哥!”
贺旭离开后,余庆礼他们吃过早饭也走了。
余满将豆渣称了下,发现只有三十余斤,他问,“贺大哥,豆渣不够五十斤啊,早知道刚刚就不吃了。”
只顾着休息到时忘了还有和朱达交易的五十斤豆渣了。
贺晏思忖片刻,“二十五斤直接送给他吧,到时候和他说清楚,就当是赔罪了,剩下的八斤多,应该够牛蛋他们分。”
余满得了话,便很快分好。
俩人擦把脸,又回屋睡觉了。
余冬在床上睁开朦胧的眼睛,蛄蛹了两下才穿上衣衫出来。
“哥哥呢?”
往常这个点儿,贺晏他们正好准备炸豆泡,余冬捣腾着腿四处逛也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