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贺晏进去后,便问:“掌柜的,你们这最烈的酒是……”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小子,看着年纪都还未及冠呢,就要喝最烈的酒。
络腮胡子嗤笑道:“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毛还未长齐吧哈哈哈哈——”
酒肆的空间本就不大,他这么一说,全部人都听到了,好些更是直接笑出来。
“哈哈哈老李,你这说的怪有意思的,你怎就知人家毛都没长齐!”
贺晏懒得理这些烂人,“掌柜……”
掌柜咳嗽了两声,也没有赶客的意思,他说,“我们这烧刀子就是最烈的,而且是全县最烈的酒,半两一壶。”
这个价格必须得提前说,不然多的是胡搅蛮缠的恶客。
“可以试一试吗?”贺晏问。
毕竟要是不够烈,他怕是得多买些不说,还要再去定做蒸馏器,够烈那就少买些,但总归得试了才知道。
掌柜摆手,这肯定是不可以的。
要人人卖酒了都试一口,怕是生意没法做了,以后都是酒鬼打着卖酒的旗号过来蹭酒喝。
络腮胡子却在此时大笑起来,“喝不起就别喝,烧刀子你也想试,做什么美梦呢。”
贺晏真服了。
他不说话当他软柿子是吧!
掌柜本想让年轻汉子避让一下,毕竟这几个酒鬼最多就是说几句浑话而已,听听就算了,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
结果就听到这汉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