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点头应下。
跨完火盆,余满他们便回了家去,贺晏将余冬放下,几人打理了一番。
一整天下来,贺晏和余满一个赛一个的憔悴,眼下用水洗了一把脸,总算舒服了不少,打理完,他们先带着余冬去了一趟三叔家。
方兰草和安哥儿抱着余冬哭一场,就连余远河也悄悄在一旁抹眼泪。
他还以为老二的血脉就要断了,还好找了回来!
见他们要离开,方兰草便拦着说,“满哥儿,留下来吃饭啊?”
“不了三叔么,刚刚大伯母已经说了让我们过去吃饭,我应承下来了……”
方兰草无奈点头,又比大嫂迟了一步,“成吧,那你们明日过来吃饭。”
“……好。”
贺晏他们离开后,方兰草一拍大腿,“惨了!”
余远河放下手里的瓜苗,“发生什么事了?”
“家里的事忘了和几个小的说一声了,他们不会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安哥儿笑道,“那哥哥他们可有得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家里人没一个记得通知他们的。”
想想余庆礼难搞的性子,怕不是会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个不停,方兰草一时有些头痛起来。
实在是想不起来还要通知他们,这一天过得兵荒马乱的,他心心念念就是找小冬找小孩,哪里想得起来还有这事。
“当家的,你儿子到时候你负责啊。”方兰草说。
余远河:“……”
那也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啊!
……
八月十四,玉盘高悬,皎洁透亮地仿佛珠子落入其中都能听到响声,夜里已然凉爽起来。
趁着月色,在余远山那边吃过晚饭,贺晏他们拿着一大捆柚子叶回去。
回到家后,贺晏便把柚子叶冲洗一下,放进锅里烧水,灶口的柴火烧得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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