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再度响起。
“公堂上休得无理,岂是放肆的地方,本官看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绕过你这回!”
陶顺闻言立马蔫了,“多谢大人。”乖乖跪了回去。
“既是如此,带证人上前。”
“是!”皂隶扭头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几人回来。证人无须下跪,站着说话就行。
“回春堂胡大夫,你来说一说陶大力的病情,何时就医,如今怎样了?”
胡大夫:“是,陶大力是三日前连夜敲开门送过来的,当时他唇色发白,虚汗不止,上吐下泻……脱水的症状已经很明显,甚至已经轻微休克,若是再迟一些送来怕是……经诊治,应该是当日吃了腐败发霉的食物,至于具体吃了什么,草民也无能为力。”
县令:“你确定是当日吃坏了肚子?”
胡大夫:“确定,往常都有这样的病人,轻微吃坏了肚子基本上都不需要来就医,若是很严重了,一般也抗不过一天去。”
县令挥手,又问起另外两个同样表明自己是在卢家吃坏了肚子的证人,有街坊邻居的证词证明他们确实吃坏了肚子,只是程度较轻。
一证人说,“大人,我们之前吃过余记的腐乳,一开坛就知道味道不对了,我浅浅地尝了一点点,所以才没什么事,我还以为是我们储存不当的缘故呢,就赶紧丢了。”
自认倒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