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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一怒之下,抓起抹布就要出去,余光扫到帘子后的衣角,一顿不顿地往外跑。
“而后几日,我就开始提心吊胆,总觉得会出事一般,什么好戏我又没听清楚,最主要是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他想了好久,才想通过贺晏看能不能把这消息传到县令那边去。
虽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想也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要是他真的搞错了,那这活他就不干了。
当然如果贺晏这边不行,那他就只能亲自上阵了,只不过这样一来肯定就露馅了。
贺晏听了许久,总算听明白了。
真是好家伙,密谋什么事情来竟然敢在酒楼密谋,虽说是自家酒楼,但这安全性隐秘性会不会太差了?!还是他们就是这么有胆色,不怕被人听到。
“我可以帮忙传话,郑哥,这事你出了这门就忘了,回去继续认真干活,趁早把这活儿给辞了。”贺晏在脑海转了一圈,思索着要如何往县令那边递话,才能递过去。
郑康沮丧道,“小贺啊,你以为哥没想过啊,一开始就想不干了,这不是怕打草惊蛇吗,我不干,怕是第二天就被发现了。”
到时候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他可不敢指望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会把他们当个人看待。
“那不是还有那个姓王的跑堂嘛,”这种人好对付,只要招惹几次,担保郑康就被掌柜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