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一扯,“还不快说。”
“好吧好吧,我说,”贺晏求饶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不说是不成了,不说怕不是两个人今晚都不用睡了。
贺晏就将陈平说的话仔仔细细说个清楚,而后说,“要见吗?不见的话我去县衙说一声也行,也不一定就是他们。”
里头的担忧关切让余满心熨帖得很,他听了倒是没难过。
毕竟他早就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了,一句亲爹就能将人哄得晕头转向的,爹么将他拎回家后就没有亏待过他,虽然一开始是因为他们不能生,才顺势领养了,但也不能否认后面十年的养育亲情。
说得难听点,要没有养爹养么,他早就死了,那还等得到人找啊。
“我没事,见一见吧,不管是不是总要有个交代的,只不过贺大哥,我觉得……”
河西村离着阳东县又不远,丢了孩子的谁家不是一个村一个村找去,村人没有银钱都恨不得奋身去找,他一个开食肆的要真想找,雇一些人往村里问就是了。
他从听大伯他们说过有人来河西村找人。
贺晏也觉得是这个理,本以为小满的亲爹十几年都未出现,可现在疑似他爹的人出现,这个人竟然是同一个县的人,听上去可有些滑稽了。
他们河西村莫不是什么偏远村落不成。
俩人说着说着,对于后日的会面也有了简单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