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贺晏继续狡辩,“以前那是挣得少,如今我们挣得多了,花个一百两也不算过分!”
余满冷哼一声,“我们当初买这宅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这几年是挣了不少。
嘉康十九年,他们夫夫二人依旧稳扎稳打地开着他的小作坊和铺子,只不过有了薛家打开商路,各地的客商路过淮州府都会顺带过来作坊这边订购,腐乳的生意是愈发畅销,一年下来,利润直接突破了五位数。
有了银子,贺晏便想着投入到新的店铺和扩建作坊上来,他的银子建个大型作坊自然够的,只不过自从薛长松升官调回京城后,阳东县换了一个县令,治安方面到底差了不少,因此,贺晏索性就与薛舟一块儿合建作坊。
嘉康二十年,薛舟出大头,他出方子和些许银子,二人合建了一个大型作坊,然后作坊利润分成是贺晏六,薛舟四。
作坊重建后,生意更是络绎不绝;除此之外,他还在淮州府也开了个铺子。
四年下来,余记腐乳在大兴已然像寻常调料那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也因此,阳东县好些农户竟也如刘豆子那般,家里的田地一半种大豆一半种粮食,豆子直接卖去作坊去,银子虽然不多,但加起来也是不少。
赚了盆满钵满后,他们就想在县里买了一所三进院住,结果一问才知道三进院也不是随意来了人就能居住,除了功名便是要求地位,这也不难,捐个一千两便能得到一个县男的虚封,该封号也没甚用,多是给一些地主乡绅免劳役用的,还有便是衣食住行上能稍微宽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