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局的事上,萧淮总是想顺着月下的。故而,只是让人看住他。这才有了后头老人借病装疯脱身。
旧日种种,时隔两世,月下今日重新想起。
记忆中的自己,久远陌生。
她攥着琉璃瓶,想到了前生,她的外祖母。
外祖母的仁寿宫,在周嬷嬷打理下,铁桶一般。
即使是这样验不出的毒,也不会直接入外祖母口中,除了试膳太监,还有周嬷嬷。就是出事,也不会是外祖母。一旦这几人无故猝死,哪怕查不出死因,外祖母都会更警醒。
这铁桶一样的仁寿宫,唯一一个口子——就是她。
月下攥着瓶子,整个人都在颤抖。
只有她亲手做的点心,从周嬷嬷到外祖母,都是放心的。
而她唯一一次亲手做点心,就是前生与萧淮大婚之后。
外祖母气她。
她想尽法子想让外祖母消气。
她.....
让萧淮帮忙,忙了一夜,亲自为外祖母做点心。
就在她送进点心的那夜,外祖母突发心悸——
想到这里,圈椅中的人发出一声失亲小兽一样的悲鸣,整个人都痛得缩成了一团。她甚至分不清此时死死抓着她,抱着她的人是谁。
唯有的力量只够她虚弱呢喃:“别叫人.....别叫人.....”
*
于此同时
一极隐蔽处,小全子正凝眉查看线索,这时抬头看向身后的人,一声“安子哥”还没喊出,他已发觉不对。</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