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澜好欺负,戚明轩可咽不下气,他戚小侯爷向来仗义直言:“那你们要不要先看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少年英气狂傲,言语豪恣,惹得一干人瞪眼怒视:“不是我贬低你们,就你们这下三路的功夫,教给他的那些功法,能让他跟书嵊过上一招吗?”
“罔顾师恩?比试之前态度决绝,说徐子澜不再是平阳宗弟子的你,现在在这儿跟他扯什么师门之情的是你,想要让他被泽屿扫地出门的还是你。”
戚明轩凌人盛气的阴阳怪气:“你们还真是他的好同门啊,同门之情感人至深!”
站在那华袍公子身后的徐子澜如此坦然镇定,倒是让徐昌平大失方寸了,眼见黔驴技穷,只得用苦肉计婆娑人:“子澜,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弃你师父和这一干同门而去?”
徐子澜被这一句话说得刹那为之动容,到底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同门,虽说平日里师父他们待自己并不好,但多年的情谊也是不能轻易抹去的。
“你要是不想入泽屿为弟子,大可与为师回平阳宗,你总归是我平阳宗弟子,为师不会让你无处可去的。”
“哼。”同样是人,戚明轩竟不知人与人之间的礼义廉耻差距竟能这么大:“死老头,你别跟我扯这些,我戚明轩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种假仁假义之人。”
“说什么无处可去?你这人确实愚蠢至极,人才胜了书嵊,何愁无家可归,天下不少修道之人等着揽他入门呢!”
屡次三番被一个小辈拂了面子,徐昌平气得脸色涨红,那双阴毒的眼睛犹如恶蛇,嗟咬唇齿:“你当真一丝师门情谊都不顾?”
这会子功夫,林间道中已聚集了不少看戏之人,指点颇多。
早秋的微风习习,丝丝凉意入骨,桃花的花瓣和落叶落了一地,一片花瓣正好从他眼睑处拂过,带来清淡的香气。
而今他每日都会想到宋弋清,练剑时会想,进食时会想,触景生情时更会。
原来她身上那股淡香中,有一缕便是桃花。天气微凉,也不知她添衣与否。
徐子澜左手握着断剑,右手捉袖,沉吐出一口气,肩脊挺拔,对上徐昌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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