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臊红得透彻,就连眼角都水润,热.欲滚滚。
捉弄了人的宋弋清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倒是颇有恃宠而骄的娇纵,肆无忌惮的冲着徐子澜的脖颈和耳廓吐气。
薄唇擦过徐子澜滚烫的耳根时,他再也忍不住了,这次索性不躲了,反倒是掐上了宋弋清的腰侧的肋骨。
眸光一暗,□□热焚:“宋弋清,你可知什么叫咎由自取吗?”
宋弋清牛头时,恰好又与徐子澜的肌肤触碰,懵懂无知:“哈?”
……
宋弋清:“……”
她现在知道了!
两人并肩仰在小舟上,十指紧扣,宋弋清双眼肿胀,妃颊潋滟,气若游丝的堪堪睁着眼睫。
困倦得很。
一只黑蝶倏然凭空而现,而此前还一蹶不振的宋弋清蓦地被惊扰,抬手探出手指,徐子澜也立刻将人搀扶起身。
带着莹莹亮色的黑蝶停驻在宋弋清清癯纤长的食指处,蝴蝶缓缓煽动着翅膀,四周一片静谧。
“这是什么?”
他上次也见过,就是对宋弋清无礼的那晚,他撞见过一模一样的蝴蝶,还有一只白的。
宋弋清并未即刻回话,而是盯着黑蝶,眉目紧锁,愁容不展,像是被什么绊住了。
须臾片刻之后,宋弋清手指又猝然生出另外一只白色的蝴蝶,向着一处飞去。
“传声蝶,我和戚沢之间,靠它交流。”
徐子澜觉得他又要开始当醋精了。
“柳青芜没回蛮荒,整个苗疆也人去楼空,戚沢说蛮荒快要守不住了。”
徐子澜从之前的颓败中抽身,语重心沉:“苗疆一走,那大量妖魔岂不是要入九州?”</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