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也是来凑凑热闹的,自泽屿大选后,他们一派就赖在了泽屿未离去,想着多修炼点泽屿的功法,再学成回他的道观。
可今日却见到了他的徒弟,徐子澜。
不,徐子澜早已与他派划清关系了,再不是平阳宗弟子了。
徐子鸣盯着天幕中已经接下好几剑的徐子澜,看着他修为精进如此,愈发记恨起人了。
明明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侍奉弟子,如今竟能有如此修为,当真是令人羡煞妒忌。
徐子鸣不屑一顾:“还以为他胜过书嵊师兄是因为勤加苦练,才致使修为精进,哪知是修炼了邪术才有如今的成就。”
此言一出,即便徐子澜身上无半分邪气,但只身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魔女挡剑,一定与那魔女关系匪浅,指定也是心术不正之人。
千言万语的诋毁徐子澜充耳不闻,他只想要破阵,奈何他所学阵法并不精湛,连这是什么阵都不得而知。
阵法浑厚的剑气气势逼人,他修为过低,硬生生撑过片刻后,握剑的手也战栗不止。
以他一人之力是挡不住,他太弱了,此番行径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以卵击石,贻笑大方之举。
俯视身下之人,宋弋清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整个人神志涣散,想来是被书祈珒和柳青芜用了私刑。
好歹也是同门师妹。
望向他时,兀自默默垂泪,似有千言万语想宣之于口,却吐字艰难。
他看清了她的口型,她在劝他走。
她就坐在那儿,犹若风吹浮萍,纤弱如杨柳,望向他时,不知是泣是笑。
轻风吹起她的青丝和裙袢,是他本该都抓不住的旖旎绮梦。
但他既得到了,便不该放手。
法术挡不住不要紧,一剑形刺入徐子澜,虽未留有伤痕在肌肤之上,但他却觉得近乎元神俱灭。
接踵而来的还有余下的,凡他挡不过,只会用肉身接下。
全身经脉尽裂,骨骼也破碎得错位,明明是是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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