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祈珒剑眉倒竖,稍显不愉,两人之间一触即离,又顷刻死战在一起。
书倾觉得还是躲到书祈珒身后寻求庇护稳当些,宋弋清再怎么也不会动书祈珒的。
小人得势的仰天长嚎:“魔界的人个个恶贯满盈,本君身为修仙道人,为正道除了你们这些个祸害,不过是恭行天罚。”
宋弋清是不会动书祈珒,要不然以她的修为,早已经踏过书祈珒的尸体、杀了书倾了。
不过,宋弋清不会杀书祈珒,书祈珒可不见得,不,是书祈珒身后的书倾。
宋弋清对书祈珒未用尽全力,显然还是顾念着往日情分,不愿伤书祈珒分毫,书倾索性就‘帮’了书祈珒一把。
事到如今,哪儿还有什么同门情谊可念及,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是仙、魔之别。
徐子澜恐慌的微弱低语自身后落入宋弋清耳道内:“宋、弋——”
还未说完,口中的鲜血更是如流水一般涌泉而出,急得戚明轩跳脚:“你别……”
戚明轩一边给人捂着伤口止血,又见宋弋清身处险境。
徐子澜见宋弋清收了剑,而书祈珒的剑却丝毫未移。
方才激战的二人猝然僵持。
宋弋清眉眼跳动了两下,面溢凄楚的痛色,垂眸看着那贯穿她腰腹的玄铁剑,怔得宛若失了魂儿。
再抬眼时,鸦羽被泪水濡湿,神情晦瞑,失望、怨恨、难以置信、痛心疾首,种种情绪流转杂糅在清冷的眼波中,瘦骨如柴的肩脊猛的战栗。
红血染透了她的衣裙,白裙成了红裙。
宋弋清望着书祈珒,左手抓紧了那刺入她体内的剑。
那把剑叫双栖,书祈珒,柳凄凄,真是情深意笃啊。
她看着面前的书祈珒,恍然如梦,痛不欲生,全痛在眼里,可即便是这极致的痛觉,也不能让宋弋清醒悟。
宋弋清木然顿在那儿,执拗问出一句:“你要杀我?”
旋即又讪笑一声,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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