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出来。

总之是和之前不一样了。

“嗯？”

听见徒儿的轻唤，云落尘才回过神来。

“师父，我想同小师妹他们去一趟鬼市。”

沈归一规规矩矩站在云落尘面前，等待他的允许。

放下书，云落尘微微抬眸看向她，“既是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必再来过问为师。”

他这样的话，让沈归一有些心慌。

“师父，徒儿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若是以前，师父肯定不会这样同自己说话的。

云落尘起身，绕过书案走到沈归一面前，伸手宠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为师只是突然想通了，你不是小孩子，知道何事为对何事为错，也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为师不该束着你。”

那嘴角宠溺的笑，渐渐的就落寞了。

“师父……”

沈归一眼睛红了起来。

师父不对劲。

她能感受得到的。

“去吧。”

云落尘背过身去。

许是人少了。

又许是什么变了。

整个星月蜂静得针落可闻。

沈归一看着云落尘的背影，想说什么，最后口中只发出了一个“嗯”字。

听着脚步声走远，云落尘闭上眼睛重重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

解决完宁家的事情，云霄又不得停歇的赶到星月蜂。

“太上长老，宁家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他内心烦躁得要死，“可还有要吩咐的？”

这破宗主，是当不了一点了。

“辛苦你了。”

云落尘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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