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痕迹。
新婚的丈夫看着才嫁过来的妻子,刚刚当上父亲的男人抚摸着幼小的孩童,年长的哥哥看着还小承担不起重担的弟弟,满脸愁苦的中年人望着上老下小……
徭役之重!徭役何其重啊!重到压垮一代代人的脊梁……
咸阳宫殿前。
嬴政抬头望着天幕,始终沉默着。
长城、长城,劳民伤财。可是他赢政别无选择,纵然留下千古骂名,长城必定要修!
只是不知,天幕这般提前透露,将来长城要修,百姓势必怨声载道,大秦,他的大秦可承受得住……
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席上赢政的心头,他站在咸阳宫殿前,目光似乎穿透层层厚重的宫墙,望见了北方蠢蠢欲动的匈奴。
金戈铁马、蹄声缭乱,若是践踏在大秦的境内,无异于践踏在他的心头……
“父皇……”扶苏轻声唤道,他的父皇仿佛站在历史的至高点,高处不胜寒……
【不过所谓的数百万人去了之后,回来的仅仅几万人,应该是不可能的。
大秦撑破了天,也只能收拢集结这一百万劳动力了,为什么?这一百万的劳动力人口不用吃饭吗?再多的青壮年应该也供应不起来了。还有这一百万的青壮年被征收了,地里的活谁来干?
总之,人数应该是没有那么夸张到几百万人去了,回来的只有几万人。
另外这征收的近七十万的青壮年也不一定全部是普通底层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