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等誓死效忠您。”
李建成闻言,顿时满脸悲痛,“孤自是信任你们,但这天幕所讲,事实已成定局,孤又怎能带着你们走上绝路。此时放你们离开,你们尤有后路可走。”
一名人高马大、身材健硕的武将骤然单膝跪在太子李建成的身前,“殿下不必如此沮丧,今日臣观皇上之意,皇上还是依旧想要顺从祖宗礼法保您之位。”
李建成神色状若低落,“只是今日而已,你又怎知将来不会改变,若不是将来改变,这上位的又为何是孤的二弟?”
李建成心中漫上一股恨意,枉他相信自己的父皇与他站在同一战线,果然这世间帝皇之心最易生变。
时至今日想来,若非是他的父皇对秦王李世民留有余地,他这个正统的储君又何以落到如此地步。
“殿下,这天幕可未指名道姓,一切皆有转还的余地。”武将道。
良久,李建成神色变幻,低声呢喃道:“是,你说得对,这一切……孤还有机会。”
既然他的父皇从一开始就纵容秦王李世民,不能够为他这个太子着想,一步到位当即斩下秦王的头颅,那么……他又何必如此顾念他的父皇呢。
李建成此时神色癫狂,一屁股坐回了案桌前,他伸手从案桌的柜子中拿出一卷黄帛,铺在桌上,提笔写下了禅位书。
东宫幕僚们见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