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也不知道。
秉哥儿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娘子吃苦。他与娘子商量再三,准备他先到扬州城来做事,空闲时再在周遭赁个院子。等他安置妥当了,再请妻子家眷搬过来。
秉哥儿脸上微红:“我那日回去还想着您家位置不错,昨日又听妹妹道要来帮你们搬家,这才得知的……”
黑高壮的汉子扭扭捏捏,让人看得眼前一黑。简雨晴免不得瞅了眼阿弟净净眼,这才打起精神:“我们这院子也是赁来的,我一会带你去寻牙人,与房主说好了再去官署改书契。”
秉哥儿脸上一喜,高高兴兴地应了声。
对方房主听秉哥儿是长史府新来的厨子,自然是没有半句怨言。他高高兴兴地重新签订了书契,甚至连简家人的违约金都没收。
简家人去了心事,秉哥儿得了房,而牙人多得了份茶水钱,又在雇主处得了好名声。
一时之间,各得了好处的四方人那是其乐融融,说笑连连。房东热情地与简雨晴说道:“要是简小娘子想要开食肆饭馆,或是酒楼的话亦可与我说道说道,我手上有好几间好铺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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