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上若是重罚,直接不准袭爵,可能吗?”沈书元问道。
杜蓝点点头:“可能,最近吏部也是这个态度,但若是这样,就代表皇上要动藩王了,可能会出事。
其实从皇上封了靖南王开始,朝中就一直都觉得,皇上是要动藩王了。
可这么多年,皇上给了靖南诸多好处,似乎真的和他有手足之情。大家便又忘记了,当初这两人可争得的头破血流啊。”
“我那天听陆千一说,当初太后是向着靖南王的?按说皇上和靖南王都是她的孩子,会有很明显的偏向吗?”沈书元并不是京城人士,这种算是早期的秘幸,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杜蓝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里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清楚,早期也就是坐在桌边听祖母提过一些。
就算是太后,也有偏颇之情,她就是更喜欢小儿,而且靖南王也更会讨好她,当初京中也是靖南王的赢面更大。
可为何是皇上继位,其实众说纷纭,但当初的几位皇子,现在可就只剩靖南王一个了。”
沈书元笑了下:“就像齐王和宁王,他们两不管谁上位,也不可能给旁人留后路。
毕竟那个位置只有一个,就算坐上去了,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是啊,今年皇上对靖南王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显了,总觉得今年还会有大事。”
杜蓝皱眉叹了口气,突然想到:“对了,我那天去李府,也算和李家公子说了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