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有些不对劲的神情后,忽地想到了什么,扶住他的肩膀,皱眉道:“扶晔、扶晔,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出院没两周,就进行搬东西的动作,会不会对遗留的脑震荡有什么刺激……
扶晔被刚刚还冷静沉稳的竹马、这样真心实意地担忧着,终于从那种莫名的感知之中,摆脱出来,有种莫名的愉快,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安抚拧着眉心的温长决,笑道:“没事的,我刚刚只是发呆。”
然而,看来没这么容易蒙混过去,他在被对方按着躺回沙发之后,不得不同意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的提议。
握着热乎乎的马克杯,扶晔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之上,看着温长决挺拔的背影,和在开放式厨房之中、准备清淡食物的样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明明从前,因为温长决身体比较弱的缘故,自己一直是监护者一般的身份,不曾见过对方下厨的模样,压根想象不来。
可是,不知对方这三年孤身求学,究竟是怎样度过的,现在看起来竟是很熟悉这些工具食材,让人感到几乎变得陌生起来。
然而,此时此刻,扶晔却顾不得更多的感伤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