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
“不要……这样说你自己,阿决、我……”
青年挣扎着,想要捂住烛龙的口,刚刚恢复了自由的双手,却被强势地十指扣住,后腰轻轻地在云气的缓冲下,靠上桌案。
殷决虔诚地侧身轻吻着、青年略显苍白的冰凉唇瓣,将对方未尽的话语,尽数堵了回去。
比起先前客栈中的触碰,更为炽热、更为亲密无间,将颤抖着的恐惧抚平,融化从未有人触及的冰雪,追逐、躲避。
最终,无可救药地沉沦至深渊谷底,将一切都染上不同的温度。
扶晔无神的眸子,蓄着薄红的水雾,眼睫飞快眨动着,却无处可逃,只得迎接下一轮的风暴。
他从没有被这样,直白而漫长地撕咬过,就仿佛数着呼吸、数着心跳,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白昼。
靠得极近,殷决的声音艰涩沙哑,带着扶晔听不懂的晦涩情绪,很轻、很快地道:
“你答应了,让我陪着你的。不要厌恶我……”
仿佛是拙劣地想要讨好一般,祂说完一句,就轻轻地吻一下扶晔的眼尾,只是毫无欲·念的贴蹭,却弄得人气不起来了。
扶晔从一开始,便是对烛龙没有底线的纵容,要什么都可以给,既是愧疚、补偿,又是心甘情愿。
只是压抑的情绪过于难堪,亲手布下的局,又太过于耗时漫长了,他似乎已经忘记,要怎么坦率地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