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犯法,她个老婆要脸的泼皮敲诈我孙女就不是犯法的了?去,去告官,去让官家来主持公道,看看哪家的老货要别人家还没成年的孙女养?!看看敲诈勒索定什么罪。”
“你放屁,我儿子就是被她克死的,我儿子养了她,她就要对我大孙负责!”
“滚你娘的,你家姓啥我孙女姓啥?你宁家都死绝了,要我孟家孩子给你家养老?谁克死你儿子了?我看更像是你这个老东西克死的,你爹妈死没死,是不是你克的?你爷奶祖宗死没死?我看你这个扫把星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祸害,看老娘今儿不给你脸撕叉了……”
两个颤巍巍的老太婆打起架来谁也不让着谁,这时候心脏病也没了,高血压也好了,就连路边的野狗蹭过来只怕都要挨上两耳屎,最后还是副校长带着门卫室工作人员,几个人上前,提胳膊抱腿,把人分开。
宁六婆没有落得任何好处,脸上火辣辣的疼,头皮也一炸一炸,仿佛被撕裂了。
她在村里仗着宁家势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即蹬腿拍地,嚎啕大哭,边哭边骂。
“三丫头你个丧良心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我不活了……”
宁安抹泪。
“六奶奶,我这还怀着孕呢,你是想让我怎么帮你?要不我报警吧!谁错了把谁抓起来!”
宁六婆心里明白得不到宁安的偏袒,只能无理取闹。
“我不管,今儿起,我天天来学校闹。”
孟诗捏着口袋,再次准备掏钱,不过手被班主任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