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又不是没打听到,她那个生意,每一笔过手的钱都是几万几十万的,要是咱们能沾到一笔,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说了不沾就不沾,拿了钱也得有命花才是,你看我去报公安,人搭理不搭理我?
再把他们招惹来,咱家可就龙飞这么一个儿子……”
邱菜花从丈夫的未尽之意中,陡然想起她那个横死的女儿。
当初她生龙飞的时候明明是龙凤胎,吉祥的不得了,金凤就在一个普通的夏日傍晚,被一个谁都瞧不上,谁都能踩一脚的光棍害了。
“我,我听你的。要不我们搬家吧,我们把房子卖了搬走。”
她还是怕,只要关联到儿子,比要她命还可怕。
孟石坚摇头。
已经让人知道了底细,搬到哪里都意义不大。
他大本营在邹城,离开这里去哪里挣钱?
当年离开那穷山沟,第一次来邹城见识到大城市的模样,他就在心里发过誓,死也要死在大城市。
“人家都知道我们的底细,搬家没意义,倒是在这,左邻右舍厂里同事都熟悉,反而最安全。”
两口子只好暂时保持原状,内心里的惶恐不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李响听还是在报纸上看见邹城一女老板公司和住处被破门,打电话给陈汉民一打听,果然是孟青兰。
李响和又兰急匆匆赶来。
“暑假不补习吗?”
孟青兰捋一捋妹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