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嘉栋已经再次被母爱包围。
原来母亲早在年初去港城的时候,就在安排所有事情。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自身所处不利形势,却强颜欢笑,拖着病重的身体,为他做最后一步安排。
大年夜,酒店泳池安安静静,除了零星走过的服务人员,一个客人都没有。
胡嘉栋在小小的更衣室里,泣不成声。
过完年,胡嘉栋也过完了十八岁生日,港城的律师带着基金会的负责人来内地联系胡嘉栋。
“孟女士的企业早在她生前就全权托管给我们经理公司打理,一直到胡先生二十五岁,才可以参与企业决策,当然了,企业用了胡先生的铺子,租金按照市场价付。”
“还有孟女士在我们律所的信托基金,以后我们会按照合同约定,每月准时汇款到胡先生的卡里,一直到胡先生三十岁,这些钱才会全权交由您支配。”
办理好各项交接,两方人马很快就走了。
胡嘉栋没有了生活负担,为了不辜负母亲的期望,在老房子里安顿下来,埋头苦读。
锦园的房子作为凶宅,卖不掉也租不出去,经理公司已经接手他名下的房产,一起给他租金。
其实母亲给他留了很多后手,不止每月五千块钱,还有高昂的房租,就算他想出国读书都足够支撑。
醉小蟹的将来,都被孟笙加上条条框框写在合约里,什么时候才能开分店,什么规则不许打破,总之可保企业十年无虞。
不到十年,他就可以继承企业,拿回决策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