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果断决绝,之后连面都不露,压根不给她一点好脸色。
想到这,老丁女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对着手机轻啐一口。
“呸,得意个屁,还不是我儿子不要的!甩货。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得意的,断种绝后的命。”
丁女士没得意多久,晚上丈夫和儿子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小时,她就察觉气氛不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老厉气的胸口起伏,狠狠地把手提包摔在地上。
“问问你的好儿子。”
丁女士目光转向厉砚堂。
“砚堂,你做什么惹你爸生气了?快跟你爸道个歉,父子哪有隔夜仇啊,以后你们一个单位上班,不能让人看笑话。”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老厉更生气了。
“已经让人笑话死了,还上什么班?我看就他这德行,以后直接到工地上抬钢筋人都不要。”
厉砚堂脑袋恨不得埋到胸口,丁女士越发紧张。
“砚堂,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厉砚堂张了张嘴,嘴唇干的粘在一起,被这个动作拉扯到皮肉,传来一阵刺痛。
他伸舌头舔了舔,一股铁锈味儿,被人审查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到,这会儿嘴唇干裂出血了。
算了,他说不出口。
“你两个倒是说啊,家里一共三口人,两个锯嘴葫芦是咋回事儿?要急死我不成?”
老厉恨铁不成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捂脸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