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没想到!
家底被人搬空了大半,发现的时候,空地上灰都落满了一层。
重点是这么大动静,家里主仆,无一人发现。
经过多方排查,于爷连附近小先生留下的暗装码头都拜访过了,毫无头绪。
最后仅靠猜测,推算贼人大约是那次看门狗突然暴毙的夜晚上门的。
本以为狗子死了是病死的,没有一点外伤和中毒迹象,谁能跟偌大家财不翼而飞扯上关系呢!
没了粮食钱财,本来答应本家的祭田分成就没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不必外人打进来,内斗先起,于爷眼瞅要失势,只得剑走偏锋,出次下策。
只盼能顺利熬过这一关。
于爷叫了人来。
“南边来的壮士们都安顿好了?”
老仆打了个千。
“回爷话,晚饭置办六菜一汤,米饭管够,都吃饱了,方才又供应了热水,几位壮士现如今正在屋里打桥牌。”
于爷心不在焉的听着,点头让他下去。
刚吩咐婆子点上灯笼,就见灯笼光影下,一片影影绰绰。
“谁!”
“来人呐,快来人,有贼,有~”
婆子喊声突然中断,一记闷棍,直奔于爷脑袋。
“啊——”
于爷就地打个滚,闪躲不跌,钻到书案底下,旋转落地花瓶,就见一处暗格显露,赶紧钻了进去。
前院传来几声叫喊,每次都是突然中断,几个壮士听的不真切,有心想出来看看,无奈雨太大,只能派人轮流值守。
等轮流值守的人回来传信,已经一脑门的血,顺着脸庞和雨水一起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