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实在想不出更多的词来形容了。
只觉得这小伙子比画里的人还好看,像是当年村里被带走的地主家的小儿子一样,格外不同。
那气质,没靠近呢,聂玉敏就觉得自己不会说话了,什么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绝对不可能了。
一开始只是知好色慕少艾,对美好颜色的向往,让她喜欢靠近严树召。
严树召可能也是在动荡漂泊的命运里,从聂家温馨平淡的生活里,寻到了一点温暖,对聂玉敏和颜悦色,还会教她读书认字。
那时候的农村丫头大多发育的慢,彼时的聂玉敏读完初中,就因为父母不放心,没有上高中了。
反正不能考大学,初中文化足够,要是有工作机会,也能去争取一下,没有的话,不耽误早点相看好人家。
虽然学习好,但是在他们的认知里,学习并不是那么重要。
严树召的教学课程里,聂玉敏不喜欢那些伤春悲秋咬文嚼字的诗词歌赋,倒是对算数物理机械力学等等感兴趣。
冬天没什么农活,严树召逐渐找到了一点点生趣,不忙的时候就带着聂玉敏读书。
就是到年后开春,农活多了起来,他也每天给聂玉敏留作业,要求她完成。
追求轻松快乐是人性所向,艰苦求学本来就是反人性的,聂玉敏又不是多么经天纬地的天才,多么被兴趣主导,难免想玩。
有时候作业完成不了,她吓的不敢吭声,严树召不能拿她怎么样,只会好几天没有好脸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