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晓珊抱着聂玉敏的胳膊,贴着她晃悠。
聂玉敏忍不住笑。
“什么一路人两路人的,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当年还吃了你一块红薯干呢,你哭了一下午。”
聂晓珊哈哈大笑。
那时候家家吃不完的红薯存不住,都会切条晒红薯干储存,有时候收摊难免遗漏一两根,被小孩子捡到,就会拿去跟要好的小伙伴分享。
聂晓珊向来心大,跟聂玉敏玩的好,捡到大拇指大小的一块,自己一口没舍得吃,先给聂玉敏咬。
她们的约定是一人一口,结果聂玉敏咬半天,太小不好掰,性子急的直接全部卷嘴里吃了,把等着吃的聂晓珊气的哇哇哭。
还是聂玉敏回家从自家山芋干的口袋里偷了一根给她,才把她哄好。
同一辆车的婶子好奇的看向聂玉敏。
“小敏子,当年我们大家伙还都觉得你跟那个严树召要好呢,谁知道你考上大学抬腿就走,严树召也是,闷不吭声跟知青点最骄傲的大公鸡好上。”
聂玉敏抿唇笑,不等她解释,聂晓珊已经化身嘴替。
“谁说的,那时候严树召刚到咱们大队,小敏子才几岁!半大孩子呢,
跟严树召读书学习而已,严树召要是对咱们小敏子起别的心思,打死都活该,也不看看他什么成分!
咱就不提小敏子大伯是咱们大队长,就说她家二叔二婶儿,那是多疼孩子的人家,严树召敢存这个心思,早打出去了,人家爹妈眼皮子底下都没觉得有啥,要你操心,怪不得大美婶子你家没有能考大学的孩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