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正说着,就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冰井务察子推门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走在前头的赫然就是孟迁的二嫂——杜秀娘,她之后则是被两个逻卒抬着,尚在昏迷中的孟晓莲。
“卑下见过褚都知。”推门进来的高瘦男子,正是冯修说的王兔儿。见着褚三娘,他赶紧躬身行礼。
褚三娘点头回应,目光则落在了杜秀娘和孟晓莲身上。
杜秀娘万没想到王兔儿嘴里的都知,居然是个貌美的女子,她先是一愣,随即又一脸惶恐地低下了头。
“她二人就是那孟迁的寡嫂与妹子。这孟迁平日最重的就是她二人,旁人半句重话都说不得。”王兔儿对褚三娘解释。
褚三娘点了点头,后对杜秀娘问道:“你可知孟迁现在何处?”
“民妇不知,自早间二叔出门,民妇就未再见着他。”?杜秀娘见让她回话,不由分说,噗地就跪了下来,“我家二叔性情良善,断不会做甚伤天害理的事,官爷您明鉴啊!”
褚三娘也不让她起来,只低头继续问道:“你昨日可曾见孟迁有何异常?”
杜秀娘一听就联想到昨日孟迁的收入,连忙答道:“昨日二叔往家里拿了一贯钱,说是遇着了豪客,那钱民妇未曾动过,就在床榻下边藏着。”
一贯钱、豪客。
听到这些词,褚三娘暗自点头,这算是跟孟迁的话对上了。
接着她又问:“你可曾见过那些豪客??”
褚三娘还算和颜色悦的模样,让杜秀娘心中稍安,努力回想昨日的事:“未曾见过,二叔昨日是天擦黑时独自回的家,并未带什么人回来。”
褚三娘闻言柳眉微微一皱,杜秀娘目光可一直都盯着她的表情,见状心头大急,又努力回想了一番,慌忙道,“倒是有一事,甚为古怪。昨日,昨日民妇不知为何昏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已经入夜。民妇问二叔,他只道是民妇太过操劳,睡着了也不自知。可是,民妇又不是三岁小儿,怎会如此贪睡。至于小妹自昨夜起便一直昏睡不醒……”
说着,她满脸担忧地看了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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