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脸仔细看还挺清秀的,应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程间寻被骂了也没跟他逞口舌之快,只告诉他外面那辆车的来历,让他跟自己回去录份口供。
本以为对付这种文盲胚子要费一番精力,但没想到男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提了一个要求,事后给他几百块钱算跑一趟的辛苦费。
“行。”几百块钱对程间寻来讲不值一提,“你要是真能提供什么有用线索,别说几百了,几千我都给你。”
男人哼哧一声站起身,被踹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狠狠瞪了眼程间寻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跟着一起上了车。
因为手铐的缘故,他们只能从一边进去。
纪流揉着眉心从驾驶位爬去副驾,即便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动作也不显狼狈,反倒有种别具一格的慵懒。
程间寻打开天窗透风,扔了张湿纸巾扔给后座的男人:“喂,你叫什么?”
男人莫名其妙:“我没叫啊。”
程间寻白眼翻上了天:“……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夏宇眠。”
“我说你也太埋汰了点吧,你刚从粪坑爬出来吗?都腌入味了。”程间寻挑三拣四地瞥他一眼,丝毫不掩饰嫌弃,边说还边在纪流身边扇了扇,免得熏到他哥。
夏宇眠冷冷扫在他们手腕上,不咸不淡地反讽回去:“也总比你们两个死变态出来野战,连上个车都要跟钻狗洞一样爬进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