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大部分店铺外都堆好防洪沙袋, 警员的声音淹没在雨里听不太清,但大致是说接到报案河里掉了人,正在打捞。
程间寻不由自主有些心慌,拔高音量问:“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是个钓鱼佬。”警员语气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多嘴数落道,“什么天气看不见吗,这也耐不住瘾,一点都不把自己得命当回事!”
听到是钓鱼佬,程间寻内心阴暗地松了口气。
警员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对群众说这些,抹掉脸上的水连忙催促道:“安全起见赶紧回去,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少在外面逗留!”
河流速度加快了不少,程间寻也叮嘱了一句让他们注意安全。
他买的是把小伞,本来就遮不住斜面而来的暴雨,全身上下除了头没事其他地方都湿了。
短袖黏腻腻地粘在身上他也不在意,察觉到撑伞没用干脆也不撑了,找了个桥边的椅子坐着让自己大脑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他木然地望着这座一点也不熟悉的城市,这么大,可他真的想不到纪流现在会在哪里。定位是人为消失的,还是他真的又有什么事,他不敢想。
武东市局他没有熟人,但赵局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