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湿润地看着喻枞,但被好不容易恢复行动力的喻枞扬手甩了一耳光,用力从自己身上掀翻下去。
宋十川仍然喘息着,像是根本没有痛觉一样,死死盯着喻枞的目光里显然透露了他的不满足,但在被推开后,他又强迫自己弯腰屈膝地退了回去,退回到那个安分的、赏罚分明的距离。
好像跪在地上的姿态能显得他有多么柔弱可怜似的。
“我只要这样的奖励就好了,”宋十川仰头直视着喻枞,被咬破的嘴角还在渗血,又被他满不在乎地舔掉,“很简单对吧?以后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你看,我要的一点都不多,我也什么都能为你去做,你只要亲我一下就好。”
喻枞看了眼仍然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仍不放心地抬手遮住了自己发麻发烫的下半张脸,他冷冷开口道:“撒谎也要有个度,老是重复玩这种拙劣的把戏的话,我看不出你到底聪明在哪里。”
他已经领教过了宋十川“讨赏”时的不择手段,又哪里还会被他精心矫饰的外表钓上钩?喻枞甚至隐约觉得,他下跪的动作是为了更针对地防止自己逃跑,只要自己敢动一动脚,就会被宋十川锁住双腿压倒在地,便如动物伏低了身体不是为了摇尾巴而是要准备进攻那样,是一种天生猎人的捕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