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就像吞了炭似的闭牢了,舌头也因恐惧而紧紧贴着上颚一动不敢动。
保姆是什么?对宋十川而言,那不过是明码标价的工具。可喻枞在说什么?他曾经也被谁这样毫无尊重地购买过吗?难道,每一个曾被自己当成过工具的,都是为了多赚点钱让自己活得像个人吗?
喻枞仍然背对着宋十川,他能想象到宋十川此刻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但他只是盯着手下刚切好的牛肉细细打量了很久,最后他无奈承认,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太多太多了,曾经他自己照顾着自己长大,什么活儿都干得了,现在却连一块牛肉也切不薄了。
“你不知道,保姆不会跑进雇主的房间里脱光衣服把自己扮成一条狗,没有哪个急需要挣钱的保姆敢故意去招惹那么大的风险,所以,就算你的模样看起来再可怜,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法子威胁我,逼迫我对你让步,逼迫我证明我会把你留下来。”
宋十川忽然倒退了一步,在他亲手把牵引绳往自己脖子上勒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样可怕的窒息感,可现在他头痛欲裂,项圈在脖子上紧得快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了,他不得不退后,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