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今后怎么相处呢?
做晚饭的时候时,豆花寻思着做点啥好呢,就去征求公公的意见。豆花是这样想的,上午跟公公弄的有点僵,怎么着也得缓和一下,而缓和这种尴尬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喝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想弄两个菜,和公公把酒言欢。
豆花这样想着,就去找到公公,老谷子正在杀鸡,豆花看到这一幕,惊呼了一声,“爹——”已经迟了,老谷子手起刀落,砍下了鸡头,那只无头母鸡地上扑腾了几下,一动不动了。豆花就说:“爹,这是只母鸡,还下蛋呢。”
老谷子抬起眼皮看了看豆花,依旧阴沉着个脸,不紧不慢地说:“养母鸡有甚用处,养的全是母鸡,还不如杀了吃肉。”
老谷子显然话中有话,豆花再也接不上话了,默默地看着地上的鸡,老谷子酸溜溜地说:“炖了它,家里添人进丁,庆祝一下。”老谷子与豆花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为一个不相干的人闹了别扭,也该缓和一下了。再就是,豆花揭了他的老底,他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也该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了。而最能表达这种感情的媒介,就是酒。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说的就是这个理。
豆花没有再说什么,她拾掇好鸡,炖了一盆,又炒一碗鸡蛋,一碗炒土豆丝,算是十分丰盛了,年夜饭都没有这么丰盛。她比划着,指使小哑巴去牛圈里拿喂牛的筛子,既然成了家里的一员,就得让她慢慢适应这个家的环境。小哑巴也算聪明,豆花一点就通,把竹筛拿回家来,翻扣在炕上,当饭桌使,然后自己立在一旁,看着豆花一道一道上菜。她好像明白,今天所有的事都是因她而起,她就显得理缺,她也许明白,自己从今往后就是这个家庭的一员,将要和这两人人朝夕相处,她得有点眼力见儿。这个哑巴其实不傻,她心里明白着呢。
上了菜,烧酒温在锡壶里头,叫声“爹”,招呼公公过来吃饭。老谷子上炕盘腿,四平八稳地坐好,右手端起空酒盅,等待着豆花给他倒酒。这都是多年形成的习惯了,虽然这是小户人家,但他是一家之主,豆花就是一个婆姨,得伺候着他,这个谱他得摆!
豆花看了公公一眼,就要给他倒酒,老谷子忙把酒盅搁下,接住酒壶,自己倒酒。他突然意识到了甚么,今天这顿饭好像有点不一般,不能和平日一样,让豆花伺候着他。至于哪里不一样,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