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棒,她能够感觉得到大棒对她的那份热情,她打心眼里也喜欢大棒,但她是有家室的婆姨,尽管她的那个汉名存实亡,她也得守着他,直守到地老天荒。
还有,她是一个不干净的婆姨,小鬼子糟蹋过她,她的悲惨的命运,从那一天被小鬼子压在了大碾盘上起,就已经注定,此生她再无出头之日。
她和公公的那段不伦之情,与其说是她欲望的需求,还不如说是她对命运的一次抗争。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反抗,都是为了活出一个新的自己来,现在却发现,都是徒劳的。她原以为走出谷子地了,就可以让她的命运能有所改变,不曾想,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也是充满了凶险。她的出走,表面上的原因是她和公公的私情败露,实质上也是她想改变自己进行的一次尝试。
第二天上午,豆花又摸索到了山洞的另一个出口,走到了另外一条沟里,惊起了一窝石鸡,石鸡“呱哒哒”地飞走了,留下一窝石鸡蛋,她把石鸡蛋兜进衣襟里面,又顺手打到了一只野兔子,回到石室里面,将野兔子开膛破肚,架在柴火上烧烤,石鸡蛋上裹了一层泥巴,扔进火里。不多一会,就听得火里发出“嘭嘭嘭”一片响声,石鸡蛋烧熟了,豆花一个个挑拣出来,剥去泥巴和蛋壳,和货郎哥两人,趁热乎着吃下。
两人正吃着烧烤,就听得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小哑巴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不用问,这就是货郎哥的战友,和小哑巴救人的那个。货郎哥做过介绍,两人算是认识了。
精壮汉子姓蔡,脸膛在火光的照映之下黑里透红,货郎哥称呼他黑老蔡。黑老蔡掏出来一包草药,有点愧疚,说:“只能搞到这么点草药了,西药贵重不说,还很难搞到,只有小鬼子的医院里面才有。”
豆花就问:“多花钱能不能搞来西药?”
黑老蔡说:“难,鬼子对西药控制的很严。”
此时货郎哥的伤口已经溃烂流浓,散发出来一股恶臭。豆花忙按着黑老蔡的吩咐,把中药捣烂,然后调成泥状,先用清水清洗过伤口,再小心翼翼地给货郎哥敷上。
等豆花做完了这一切,黑老蔡说:“豆花同志,为民同志现在行动不便,暂时不能离开这里,只能麻烦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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