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灿烂的笑容,和贺老板做了告别,心里却说:想欺负姑奶奶,咱走着瞧!
回了客栈,看门的店伙计已经打理好了一切,每个客房都生起了热火,窑里窑外打扫的干干净净。豆花摘掉原来门楼子上那面油渍麻花,破败不堪的招牌旗子,换上一块早就做好的包铜牌匾,新的牌匾柏木板做成,四围包铜,中间四个镏金大字:豆花客栈,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显出来的是一种大气和倔强,与南面的悦来客栈遥相呼应。一南一北,颇有针锋相对的架势。然后放了一挂响鞭,吩咐店伙计:开门迎客。
豆花站在鞭炮炸起的烟尘里,看着有些歪曲的门楼子,对伙计,又似自言自语,说:“等天气再暖和点了,咱也修一个气派的门楼子,要高过悦来客栈的,也气气狗日的姓贺的。”
伙计一脸仰慕,看着自己的老板,告诉豆花,她不在的这段日子,贺老板曾经来过几次,向他打听,这旅店还开不开了。
豆花坚定地说:“老娘不光要开下去,还要开成大峪口的头一家!”
稍事休息,梳洗打扮一番,豆花就要出去,她得先去兵营拜访马营长。
这个魔头还负责着大峪口的治安,掌管着大峪口的生杀大权,大树底下好乘凉,能攀住了这棵大树,她在大峪口就有了后台,就不怕有人欺负了。
年前那一场风波,虽然让她损失了不少的银钱,又受到了污辱,但这也给她创造了一个条件,没有这场风波,她还没有理由去结交马营长呢。
豆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头发梳了一遍,扎成了一根斜披在一边肩头的长辫子,辫子捎上系了一个鲜艳的蝴蝶结,蝴蝶在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子上飞来飞去,活脱了一般。
然后描了眉毛,双颊拍了不薄不厚的粉脂,拿出来一块红纸,咬上了口红,开门出来站在窑前的台阶上,对忙碌着的伙计吩咐:“先招呼着,我去去就来。”
伙计偷偷看了一眼这个迷人的老板,说声:“好咧。”忙自己的去了。
豆花专门绕到悦来客栈,贺老板已不在门口了,她抬步跨进悦来客栈的门口,人未到,笑先来。
贺老板正在拨打着算盘算帐,听到门帘子一响,已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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