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豆花,不认识她一样,老板哪里来的手枪呢?就说了一声:“老板,你真行。”
豆花冲着他笑了一笑,跟着大姑舅,一起下了暗道。
河防队的牢房背墙紧靠着黄河的边上,齐齐楚楚筑起的石崖有三丈来高,背墙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窗户,大姑就打算在这个窗户上做文章,可是没有攀登的设备,架梯子又容易被发现,对营救人员非常不利。
到了牢房的后面,几个人一筹莫展。豆花就和大姑舅耳语了几句,然后不顾大姑舅的反对,又隐进了夜色之中。
河防队这边,马营长已经张开了一张大网,单等着鱼儿上钩,今晚钓条大鱼,争取把**在大峪口的组织一网打尽。他自己没有出面,继续躺在炕沿上闭目养神,等待着胜利的消息。
苟营副是行动的具体执行者,他把人手安排在了各个要口,那些**分子只要钻进了他的这张大网,插翅也难逃走。
苟营副虎视眈眈,拭目以待,突然发现贺老板着急忙慌地跑来了。他让手下的人盯紧了,不敢掉以轻心,更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出去见贺老板了。他现在急急忙忙找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见过贺老板,苟营副回来带了一部分人手,也没有向马营长请示,就跟着贺老板直扑豆花客栈。
去了豆花客栈,一伙人偷偷摸摸翻墙进来,到了豆花住的窑里,一脚踢开门扇,只见豆花老板头上插了一枝花朵,一根独辫子甩到胸前,齐齐的刘海遮到了眼眉那儿。豆花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打扮的漂漂亮亮,照着一本方格认真地描摹,她最近好上了学文化,每天要练一会儿毛笔字。
见此情景,贺老板和苟营副都傻了眼,不是说豆花老板一身短打扮,腰里别着盒子枪往河防队摸来吗?怎么还在这里齐齐整整地写字呢?
豆花见苟营副又来骚扰她,气的柳眉倒竖,她也不是省事的主,把手里的毛笔“啪”地扔在地上,指着苟营副的鼻子骂上了:“姓苟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老娘,老娘今天和你过不去。走,见你们马营长去。”
苟营副转身给了贺老板一个耳光,骂了一句“饭桶”,就要带着人马收队。
豆花却不依不饶了,她拉着苟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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