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贺老板死了,勤务兵死了,伍班长死了,她的几个见证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她再来个死不认帐,她还怕甚么呢?姓马的无凭无据,能把她怎么样呢?
两人在那里僵持着,苟营副来了,他右手持枪,左手拿着一个沾满血迹的东西,他把那个东西扔到马营长办公桌上,气急败坏,还有点洋洋得意,说:“马营长,这个东西您认识吗?”
马营长有点不明就里,拿起来那个东西,仔细辨认。
苟营副就说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把匕首是您的吧?”
这正是豆花偷偷扔进牢房的那把匕首,是在勤务兵的身上发现的。
马营长拿着匕首,看了又看,说:“没错,这确实是我的。这能说明甚么问题吗?”
苟营副说:“是在勤务兵身体里发现的,就是这个东西,一刀毙命,刺死勤务兵的。”
马营长“啊”了一声,说:“怎么可能呢?我的匕首能到了牢房?”
苟营副不怀好意,说话阴阳怪气,说:“这就要问您自己了,河防队长官的匕首出现在牢房里头,上峰要是知道了,马营长您怎么解释呢?”
马营长终于明白了姓苟的的来意,知道他来者不善,也没有好声气,说:“姓苟的,你说清楚了,甚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
苟营副“哼哼”冷笑一声,突然拿枪指着马营长的脑袋,说:“甚么意思,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还在装糊涂呢。你通共,老子现在就正法了你。”
别看姓马的平时威风八面,在生死面前,也是一个怂包。他知道姓苟的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军统驻大峪口站站长,他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军统这帮人的做派,绑架盯梢,跟踪暗杀,全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套路。可是此时,姓苟的占据了上风,完全不用理由,就可以置他于死地。
姓马的真的害怕上了,他乞求姓苟的听他解释。苟营副得意忘形,根本没把姓马的放在眼里,他恨他恨得牙痒痒,平时没有机会,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了,他怎能轻易放过呢?他内心里也其实知道,这姓马的可是一个铁杆**分子,是不可能会通共的,但这是扳倒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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