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休息,请勿打扰。
豆花走出门口,站在台阶上伸了一个懒腰,喜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说:“老板,你可醒了。”
豆花的脸上无端地升起了一片红晕,好像喜子窥到了她的隐私一样。她抿嘴一笑,问喜子:“没甚事吧?”
喜子说:“到也没有甚么大事,河防队的一个排长来过,让去办理甚么执照。河防队的长官说了,今后大峪口的各行各业,都得去河防队备案,办理执照。”
豆花“噢”了一声,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姓马的又要出甚么幺蛾子了,整这么一出。自己虽然抱死了姓马的这条大腿,但他并不信任自己,人心隔着肚皮,他说一套做一套,她还得处处提防着他。
坚持到了后半夜,住客们都进入了梦乡,喜子也回屋睡了,看着也没有甚事了,豆花又下得暗道里来,却找不到大棒的影子。她知道他有事出去了,就出来暗道,和衣躺在炕上,替大棒操上了心。
大棒不回来,豆花睡不着。她闭上眼睛,回想着和大棒在一起的幸福时刻,就听得外面有“哐啷”一声,有瓦片掉落的声音。
她轻轻走出门来,两只猫嘶叫着,在恼畔上打闹,踩脱了瓦片。
她没有急于回去,而是专门做出开门关门的举动,让门发出来响声,自己则倚在暗处,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就看到恼畔上,刚才猫走过的地方,有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伸着,向着院子里窥视。
豆花定了定神,又仔细往恼畔上看了看,刚才那个脑袋不见了。是自己看错了吗?她又揉了揉眼睛,恼畔上啥都没有,也许是自己看花眼了。
豆花就要转身回窑,刚转过身,一个黑影在她身后站着,把豆花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豆花低低地“呀”了一声,认出那人是喜子,她捂住狂跳的心脏,说:“神神道道的,你吓死我了。”
喜子指了指恼畔上,说:“有人。”
豆花说:“我也发现了。”然后关照喜子,多留点心,各自回窑里去了。
豆花再也没了睡意,她吹灭油灯,双眼盯着黑黢黢的窑顶,支楞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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