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她看到亢凤的腰里隐隐约约地鼓起了一个圪垯。不由地又看了一眼,说:“嫂子,我走了。”
回到客栈,豆花就不由自主地沉思起来,这个亢凤到底是甚么来头,她偷偷摸摸地出去,又拿着武器,难道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是她,她也在监视着进了河防队的那个男人吗?
豆花感觉到大峪口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她就要喊来喜子,和他讲一讲自己心里的困惑。喜子是那面的人,他也许会有独到的见解,能解开这个迷局。
不用豆花喊,喜子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喜子看着豆花手里的鞋样子,说:“老板,你去亢老板那里了?”
轮到豆花吃惊了,她说:“你跟踪我?”
喜子说:“你不是借鞋样子去了吗?不是我跟踪你,是有人跟踪你了。”
豆花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地看着喜子,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说:“谁?亢凤吗?”
就有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我。”
门开处,一个戴礼帽,穿大褂的汉子出现在了豆花面前。
来人进来,带进了一股风,吹得豆油灯的火苗闪闪烁烁地忽闪着,窑洞里光线昏暗,一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听声音有点耳熟,豆花定醒了一下,她端起油灯,举到那个人的面前,想看个究竟。
眼前的这个男人,口阔鼻直,天庭饱满,地额方圆,两道剑眉闪着寒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英武之气。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豆花一声惊呼,双手伸了过去,却忽略了自己手中还举着油灯,“哐啷”一声,油灯掉到了地上,窑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彼此间急促的呼吸声。
豆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人的双手,那人却把她拥进了怀里。
豆花有点害羞,心里想着,这个人虽说是她日思夜想想见到的人,但也不至于要把她往怀里搂吧,货郎哥哥哥,你怎么也变成了这种人呢?你们的队伍里边,不是有一条纪律就是不调戏妇女吗?怎么能在喜子跟前就对我搂搂抱抱呢?
戴礼帽的人正是货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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