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公鸡,兴奋地说:“我说呢,今儿个喜鹊老叫呢,是喜事来了。”
手起刀落,砍了鸡头,到一边拾掇去了。
老太太的一系列神操作,把五油惊的一愣一愣的,低声说:“大娘眼睛看不见,做营生也这么麻利。”
疤拉说:“我娘这眼睛是为了掩护一个落单的八路,让黄家洼那个狗汉奸给戳瞎的,眼虽瞎了,做营生啥事不误。”
五油的心里一紧,先生了几分歉意,黄家洼只有候孩一个汉奸,这伤天害理的事,肯定就是那龟儿子干的。
再看这一瞎一秃母子俩,都是善良的人,和他们在一起生活,自己吃不了亏。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多了,双方互不嫌弃,又都相信豆花,有她在中间说合,五油带着一儿一女,和疤拉过在了一起。
六六娘做为娘家,给五油陪了一个针线笸箩。
豆花既是娘家人,也是婆家人,陪嫁了好些衣裳铺盖,亲自操持着两人过上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