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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排除他杀,死亡原因是意外猝死。”
郑清平扫了眼他:“意外猝死?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在家中意外猝死?我宁愿相信是飞机亡魂的诅咒。”
“清平,别胡说。”
“难道不是吗?前案情小组去西藏实地调查就只活着回来了一个人,紧跟着廖组长就死在了家中。你没听监察处的人都怎么说咱们吗?有去无回的倒霉鬼!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很邪乎!”
吴树言无奈地摇摇头:“上回的确是意外,遇上雪崩谁也逃不了。再说,此次任务艰巨,谁又愿意去到那么危险的地方,这些流言诅咒都是为了吓唬人才传出来的。廖组长年纪大了,以前就有心梗的毛病,过度劳累导致猝死也并不奇怪。”
“可我听说廖组长回来就有些精神失常,嘴里一直念着什么红色的木头,巡查员给我说,估计是撞邪了!他的症状和当时那位牧民向导一模一样!”
“清平。”谢先章合上档案,啪地拍在桌面上。
郑清平立即噤声,心虚地低下头。谢先章从来不信这些,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唯物主义者。
吴树言续道:“对了,你的保险申请通过了没?”
“......”郑清平先是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谢先章那张斯文端正的脸,然后才嗫嚅道:“应该这两天就通过审核了。”
案情分析室寂静无声,郑清平有些紧张,他知道新来的组长最讨厌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封建迷信,二是对待工作不认真。
谢先章的老家在北方农村,西边院落的隅隈旁有一棵参天高的古榕树。树干粗壮结实,恣意生长,足足需要三个人才能将其围起来。
上三十年代闹饥荒,那棵榕树下埋了许多饿死的人。谢先章的祖父以前在矿洞做工,后来改革发展,经济逐渐好转,手里存了点小钱。
虽说生活过得不错,可就是老婆不生养,最后还得了癌,没过多久就死了。村里的人封建迷信,说他家那棵榕树下的死人怨念深重,给谢家带来了灾难。
谢阜一听,这能得了?揣着钱就去找东边算命的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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