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同意转让他们手里的股权,以为我们在跟他玩过家家呢。”孟羽涵语气有些不爽,“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不过……”孟羽涵靠近一点,低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盯着许今手底下的产业,他不是分家的人吗?”
许云知这次来州海,是想私底下收购和许今共同创业的几位股东手里的股份,达到稀释许今控制权的目的。
可横竖这俩人都姓许,沾亲带故的,这种做法就像是伸左手打右脸,要打压以许今为首的分家人的生意。
前不久分家最大的合作伙伴泰盛宣布破产,已经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
如今许云知再来釜底抽薪,显得完全不顾分家人死活。
外人说许云知心狠手辣就算了,她现在的做法简直就像在印证这一点。
许云知不紧不慢地开口:“许今让他儿子对符瑶说了很过分的话。”
孟羽涵知道符瑶是谁,一脸震惊:“所以是为了替你老婆出气?”
闹这么大动静,一点都不像她能做出来的事,太蠢了。
许云知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孟羽涵张了张嘴,像是有石头卡着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论冷血无情,谁都比不过许云知,所以放在外人身上再怎么合理的东西,在她这里都行不通。
谁要敢说许云知会为了帮自己的妻子出气就摆这么大一盘棋,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许云知接着说:“有人故意让许今试探我的态度,要是我不上钩,戏就没办法再演下去了。”
真是恶趣味……一阵风吹得孟羽涵起鸡皮疙瘩,裹了裹衣服。
“就不能不搭理他们吗……让他们闹去,反正集团现在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