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都没漏出来,可见平日里也是个谨慎的。”
谢瑾道:“兰棠很好。”
“我又没说她不好。”
“你呢,说说你自己吧,你最近如何?”
谢瑾将他从兆京离开到遇袭到脱险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祖父听,也说了他怀疑是那些人是北戎人的可能。
北戎人?镇远侯眼中深思。
“北戎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往我们这送奸细,还有被他们抓住把柄从而被迫听命于他们的官员也不少,不过我已经致仕了,这些事就都要靠你自己了。”
“孙儿知道。”
“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父母说,不过你一封信没过去,他们估计也猜到发生事情了,你尽快写封信,告下平安。”
“好的,也给兰棠带一封。”
“知道,不会委屈孙媳妇的。”
祖孙两又说了会话,等谢瑾走了,镇远侯才摇了摇头。
“有句话我真没说错,患难与共之后果然感情增进不少,我跟孙媳妇说话的时候,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吴忧道:“公子和夫人的确感情很好,两人平日里也一直在一起。”
“这是个好事,谢瑾他一直木木的,我还怕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儿女私情。”
“不会的,公子只是太过正派了而已。”
镇远侯冷嗤一声:“得了吧。”
谢瑾出来时沈兰棠正在观赏县衙,忆及此前谢瑾进县衙差点被关进牢里的经历,沈兰棠现在就有一种,哼,之前的我你爱搭不理,现在的你任我践踏的爽感。</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