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么?还是里面的官员是大皇子的人?”
“据我所知,这里面既有太子党也有大皇子党,但都不是核心人物,或许太子也曾受过好处,但以太子目前处境,钱财帮不了他,只有一个好名声才能帮他脱离泥沼。”
所以必要时刻,他也可以自断一臂只为求生。
沈兰棠:跟她在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
沈兰棠揉揉眼睛,困了,累了。
“那太子这次应该能出来了吧?”
“这该是他计划许久的时机。”
“……困了,我想睡觉。”
谢瑾从榻上起来,把沈兰棠抱下来道:“走吧,我们去洗漱。”
皇权争斗也就听个一耳朵,如谢恒谢瑾这般还能起作用,沈兰棠又影响不了什么,洗洗睡了得了。
这两件事情都发生在八月,八月,注定是震荡的一个月。
不过,这两件事除了给兆京茶余饭后增添话题外,对普通人的生活产生不了影响,沈兰棠从家里回来,手上还拿着个没啃完的果子。
谢瑾今日在家没出去,正规规矩矩地在书房练字。
沈兰棠跨入门槛道:“今天有什么最新消息么?”
谢瑾头也不抬地道:“太子出宫了算么?”
算,怎么不算!
沈兰棠好奇道:“他是正式结束禁闭生涯,重新回到官场和大皇子斗了么?”
谢瑾:“嗯。”
“今年夏天,陕北三月未下过雨,土地大旱,按照惯常,皇帝应到天台山求雨,只皇帝年事已高,恐经不得连日祭祀求雨,太子自请代皇帝求雨,皇帝同意了。”
沈兰棠细细琢磨了番:“好主意,好借口啊!”
能代替皇帝求雨的也只有太子了,这事又是大事又是孝顺,连反对的官员都找不到理由,实在是聪明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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