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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架子上的,赫然是宁乐伯赵远程。
只见他身上没有一处好肉,被鞭打破的衣衫下不断渗出血,地上也是汇聚了一滩血流。
“伯爷。”大皇子苦口婆心地说:
“您再想想,为了一个太子,值得么?您可是都已经因为他被贬为庶人了!”
宁乐伯嗓音喑哑,说出的话需大皇子倾耳去听。
“我……”
“你说什么?”大皇子凑上去。
宁乐伯缓慢开口:“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咳咳咳……”
大皇子的脸色蓦然冷了下来:“伯爷,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我倒要看看,你在不在乎你儿子,你那几个可爱的孙子孙女的性命!”
“不不要!!”宁乐伯猛地挣扎起来。
“太晚了,老匹夫。”大皇子目光冷冷地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我们只能当着你孙子孙女的面再说话了。”
大皇子甩袖走出地牢,门吱呀一声关上了,也关住了里面撕裂般的嚎叫。
……
……
“孩子们快走,快走,过了城门我们就安全了!”
……
一大早,城门刚开不久,几个官兵正在例行检查,一辆牛车进来,上面还坐着一个老婆婆和好几个小娃娃。
“进城做什么?”
那老婆子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官话道:“侄媳妇生娃娃了,我带孩子们进 去看看,顺道赶集。”
官兵看了眼后头素面朝天,穿着朴素却一个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们,摆摆手:“过去吧。”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牛车悠悠地进了城。
中午时分,谢恒才从皇宫出来,今日早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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