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手里捏着手机,百无聊赖地转着,默然不语。
对面的人突然抬起头来,问他:“你这个假期能不能住我家?”
施漾:“?”
你这请求有点莫名其妙了啊。
应与峥给他解释了一百遍他真没办法一个人和两只狗过一夜,施漾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只狗在客厅,应与峥让他睡卧室,床分他一半,还问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睡觉习惯。
施漾说没有跟男的一块儿睡的习惯,拿了枕头潇洒睡沙发。
看到应湉的卧室房门紧闭,他无端的,想起暑假那会儿,她去他家那天。
走廊里隐约飘散着淡淡的香味,他有点熟悉,像她身上的丹桂味道。
天色刚亮,泛着微微的暗蓝,应与峥迷迷糊糊地起来上厕所,有点口干。
狗还没醒,趴在靠近阳台的地方。
他在岛台倒了杯水,端着水杯要往回走,路过沙发。施漾正好醒了,眉间轻蹙,似带着点儿起床气,抬手揉了揉脑袋。
两个人无意间四目相对,应与峥的余光被某一处占据,视线猛地下移,人都彻底清醒了:“我靠,你裤/裆藏雷啊?”
施漾:“……”
第23章 野狗
整个国庆假期, 应湉的行程满满当当,和不同的朋友约了好几场,住赵予溪家或者学校, 没回家。
主要不想帮应与峥收拾他那堆烂摊子,她用指甲盖上面的蝴蝶想都能想到, 这小子自作主张,主动提出帮邻居姐姐照顾两只狗。
他没说过,她看出来的。
青涩莽撞的少年人最不擅长掩饰, 每次和邻居姐姐说上话,他那耳朵就跟被啃了似的,红得滴血。
但有的人的耳朵,今天真的要被打穿了。
赵予溪一大早就起床了,爸妈不在家,等应湉醒了之后, 她趴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她:“陪我去打耳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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