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人以为他俩激情写论文呢,其实是在激情骂人。
舒纭:你们分段写行不行啊,这个大段排版看得我好难受。
应湉:忍一下,爱你。
窗外的天气有了变化,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有风拂过,时不时掀起窗帘。
赵予溪和吴冕一个跑去找书,一个跑去接电话,这张桌子跟前只剩下他俩。
应湉早写完了课程论文,收起遮阳伞,靠着椅背坐那儿慢条斯理地叠着伞。
“突然觉得我挺可怜。”施漾看着她,突然开口。
应湉抬眼,都不确定他这话是不是对她说的,有几分茫然,没太听懂。
施漾:“我连误会都不是。”
应湉:“……”
这下听懂了,又酸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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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漾不是个记仇的人,也不会输不起,有胜负欲,但点到为止。能赢就赢,赢不了算了,不是什么事都非要占个上风。
但应湉这事儿他不是因为不甘心,他是真有感觉。而她这个人,挺让人难忘。
吴冕也这么觉得,一颦一笑实在难忘,尤其她稍微散发出一点好意或善意,就让接受这份好意的人魂牵梦萦好几天。
教学楼的电梯维修,只能爬楼上去。
七楼,吴冕拖拖沓沓地爬上去,爬得他要死要活,最后只剩下一股死人味儿,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喘气。
施漾坐旁边跟没爬楼一样,气定神闲。
这小子体力是真好,吴冕抹了一把脸:“唉真不是我说,昨晚梦见她了,跟下蛊似的。”
“梦见谁啊?”郑亦然比他俩晚一步上来,扔给他们一人一瓶运动饮料,在施漾旁边的空位坐下,“这他妈人太多了,楼梯里都有股黄梅天没晒干抹布的味道。”
吴冕仰头喝饮料:“应湉啊,就社科院那个研究生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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