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开馆子的。”
应与峥伸着腿,看她这副穿戴整齐的样子:“去哪儿啊你?”
应湉坐在玄关的凳子上换鞋:“姐姐的事少打听。”
应与峥:“……”摆什么谱呢,他才不感兴趣。
她坐那儿换鞋,应嘉禾进进出出收拾行李。陈词问了句“这水怎么还没烧好”,他等着泡茶呢。
就见应嘉禾经过厨房时顺手把水壶的电源给他插上了,扔下一句:“你没插电源是害怕水烧开之后家里出现两个‘沸’物吗?”
陈词:“……”
应与峥:“……”
苍天大地,无妄之灾啊,怎么他吃个鱼什么都没干也能被波及。
应嘉禾扯了一张纸巾往卧室走,瞥了眼应与峥:“我真是每看你一眼,就折寿一年。”
应与峥:“……”
他都不敢说话,才放假那会儿可不是这样对他的,看他跟块宝似的,这才几天。
低头飞快扒饭,他囫囵吞咽,“那我滚出去了。”
“你等会儿滚。”应湉换好鞋,“我先。”
应与峥张了张嘴,简直无语。干什么啊!这种事还分什么先后顺序!
从来没有觉得等电梯下降是一件难熬且雀跃的事,应湉看着上端跳跃的红色数字,在开门的瞬间迫不及待地飞奔出去。
一拐弯就看到施漾站在小广场边缘那颗树下,伸手去折树枝。
他身边围着好几个小孩儿,七嘴八舌地跟他说要哪一根树枝。
“这个?”他柔声问。
“不是不是,旁边那个,那个好看一点。”
“这个?”
“对对对!谢谢哥哥!”一人拿着一根树枝,一群小孩儿如获至宝,往小广场中央跑,继续去堆雪人。
应湉一深一浅地踩着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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