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心口瞬间有种过电的酥麻感,应湉看他一会儿仰头一会儿甩头发的,故意道:“照镜子呢?”
施漾往镜头跟前凑近了点,挑了下眉:“哥们儿是真帅。”
“溪溪约我去滑雪,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应湉说,“她喜欢热闹,要约一群人,就我们认识的这几个。”
施漾:“去呗。”
应湉应了声好,问他在室外打球不冷吗?施漾说运动量大,一会儿就热了。看到她去衣柜挑衣服,问了句:“等会儿要出门?”
外卖还没来,她先挑挑衣服,等会儿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出去。
“对啊。”应湉扬声道,“我男朋友不是说想我吗?”
施漾偏头压了压嘴角,但实在难压,那表情看起来嘚瑟又可爱。
要是有小狗尾巴的话,一定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球场上,应与峥在跨间运球,对准篮筐跳投。扭头看了眼坐在场外的施漾,问黄泽类:“他干嘛呢?”
黄泽类的雷达响了,审判地眯了眯眼,敏感道:“他小子不会是真谈了吧?”
“谈啥?恋爱?”这俩词儿说出口,应与峥都有点不相信。
他俩可是跟拜把子一样说好了,谁谈谁是狗,尤其在他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失恋之后。
“他小子暑假那会儿谈过被甩了,这事儿你不是知道吗?感觉他最近又谈了,不知道是学校里的,还是之前那个。”黄泽类皱眉想了想,“但是不能吧,被甩了还追上去这行为有点儿舔了,不是宙草的风格。”
他在这儿跟福尔摩斯探案一样,摸着下巴拧眉,神情严肃,深思熟虑。</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