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撇清关系,就差举手投降:“天地良心,真不是我说的。”
施漾瞥他一眼:“天地有良心,但你没有。”
“……”黄泽类哑口无言。
施漾笑了下,扯到伤口又疼得迅速收敛嘴角:“知道不是你。我送应湉回家,被他撞见了。”
“我就说这为爱走钢索是藏不住的吧。”黄泽类把那一堆医药用品还给他,“你小子真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那可是应湉,挨顿揍算什么,不痛不痒的。”
施漾轻哼:“没打在你身上是吧。”
纸巾按在伤口,被染红一片。黄泽类看了眼,有点担心:“你这口子这么深?不会要缝针吧。”
施漾:“不至于。”
“唉!”黄泽类重重叹出一口气,“你说你这脸要是真毁了,应湉不会不要你了吧?”
“……”
能闭嘴吗你。
掏出手机看了眼,应湉几分钟前给他回了消息,就一个“好”和一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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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什么安啊,应湉晚安不了一点。捧着手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索性坐了起来。
就应与峥出门那会儿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她实在不放心。
把这事儿跟赵予溪说了,踟蹰半天问怎么办。
赵予溪:[乱成一锅粥了,趁热喝了吧]
应湉:[……]
赵予溪问她方不方便接电话,她俩电话聊。应湉说可以,对面直接扣了一通电话过来。
“你弟该怎么哄你肯定知道,二十年技术那不是随便拿捏嘛。”赵予溪说,“而且我觉得你弟应该挺好哄的。”
应湉干脆下床,开了盏小灯,坐在椅子上。起身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施漾一声,这狗东西,她现在腿都还有点酸。
缓了一口气,她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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