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感觉。”
“什么感觉,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都有。”
“那你那会儿跟我装什么呢?”
听见这话,施漾低笑一声,懒洋洋的:“我第一次,不得矜持点儿?”
恰恰相反。
第一眼,他就觉得她很漂亮。
勾不勾别人不知道,反正挺勾他。
他这人看中什么就一定会争取,主动出击占据先机,然后胜券在握。
但蝴蝶是很脆弱的生物,他想触碰,又怕压到她的翅膀,所以多了点儿迂回、斡旋。后来这只蝴蝶振翅后停在他的鼻尖,于是他小心翼翼,屏住呼吸。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那么纵容你,让我自己处在一个略为被动的低位。”施漾的声音沉下来,越过电流,就靠在她的耳畔,“应湉,无计可施,就是我的答案。”
眸光微闪,应湉忽觉心口灌进了风,夹杂着这个季节的热。
很烫,很烈,也很满。
他这人真的很不一样。
他看起来帅得太有侵略性,就应该打架、吐烟、泡吧,骑重机车驰骋在夜幕之中,车后座每天坐着不同的女孩,没有片刻真心,对感情连玩弄都谈不上。然后在昏暗狭窄的巷子里和人接吻,叼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逛便利店,顺便买两盒套。
放浪形骸、玩世不恭,染指春色又毫不怜爱任何零碎的花朵,来满足她对这种长相的所有刻板、下流、荒唐的印象。
偏偏他乖的要死。
这种反差比她毫无根据的猜想迷人一千倍、一万倍,于是她只好承认她才是那个坏人,并企图给他一个坏人的爱。</div><div id="lineCorrect"><hr>